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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仲舒提出的“性三品说“是什么?
在人性论上,董仲舒也一改前人的哲思之见,提出了他独特且具有直接现实功用的“性三品说”。他把人性分为三类,其中一种是“圣人之性”。有这种人性的人,与生具善,无需后天的教育和感化,并且只有皇帝和圣贤才具有它。他进一步指出,“天”赋予最高统治者以“圣人之性”,使他们品行高尚纯正,因为他们负有教化和统治人民的责任。显然,与他的其它理论相一致,董仲舒的人性说也是为类化和加强皇权服务的。
都说恋爱中大男子主义不好,可是我总是控制不住,我该怎么改变自己?
还记得以前聊到理想型的时候,有人表示大男子主义的男人绝对是自己的黑名单。然而几年以后,还是“真香”了,爱得死去活来那个偏偏就是个大男子主义。
真正的大男子主义”,这话听起来倒是很新鲜,三品也是第一次听说。按照盈盈的说法,她所讨厌的大男子主义是那种因为所谓自尊心的关系,强行要求男强女弱的相处方式。这种大男子主义,男方通常不知道尊重是什么东西。
觉得自己一点点的存在感,就应该换来女方的唯唯诺诺。哪怕自己赚钱不多,女方也得感恩戴德。凡事的出发点并不是为了对方好,而是单纯地认为对方就应该听自己的。这一类的男人,不会选择独立自主的女人。在他们看来,有能力的女人不容易受控制。更重要的是,如果一个女人比自己有能力,那可是会严重伤害到这类男人的自尊心的。可见,这一类男人并不在乎自己的对象未来是怎样的发展,只要听话就行。最好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,安分守己的贤妻良母。哪怕是跟着自己吃苦,也不能有一点怨言。而真正的大男子主义则不是这个样子,真正的大男子主义是主动地承担起责任。这样的男人,觉得自己有义务照顾自己的女人。给她一个优渥的生活,不用去为生活担心。这样的照顾,除了经济财政上的,还包括生活上。换一种说法,可以理解成把女朋友、老婆当女儿养。
从生活开始,方方面面都照顾到,认为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吃苦受累。这样的男人,往往会更加努力的奋斗。在情感上也会更加专一,因为这样的男人往往更有责任感。同时,这样的男人也不会拒绝自己的对象变得强大,甚至会带着自己的另一半成长,成为一个更棒的存在。
张怀瓘的《书断》品读
今于三品中各录一人为例,以了解他如何确定书品等第。 关于神、妙、能三品,各依什么尺度进行品评,读了上列三例,似乎难以捉摸。我们再看他在三品后的总评是怎么说的。总评大致说了这么几点:1. “推其大率,可以言诠”;2. “齐圣齐深,妙各有最”;3. “艺成而下,德成而上”。
我们说,对书法的品评三品,是一个对书法的欣赏问题,是一个审美评价问题。它是一种美的感受,感受后的品评。我们读了这三例,从中看到张怀瓘以及其他书家的评述,都是说的个人对美的感受。书家作书是创作,评者评书也是创作。
张怀瓘说:“深识书者,惟观神采,不见字形。若精意玄鉴,则物无遗照,何有不通。”(《文字论》)这就是说,对书法有深邃认识的人,不是只注重字形,更重要的是如何审视书之内在精神,即由书之点线、间架、布白和章法,给予人的厚重感、力度感、节奏感和生命感等,感悟它的神采、风韵、意境。这审美的眼光、尺度,犹如一面特别精良,具有灵性的镜子一样,有什么照不到、照不出和照不透的呢?对书法作品的品评,怎么会不“圆通”(《书估》)呢?他对书法艺术美的感受和评论是正确的。
汉字是由点、线的运动变化构成。点线的运动是书者掌握毛笔施加于纸上的运动,提按顿挫、轻重缓急、圆转方折以及布黑分白、排列组合等等变化,都是书者意旨所使,都是书者的思想、情感、学识、修养等综合素质的迹化。因此,这点线是“静”态的,也是“动”态的。只有“深识书者”才能透过凝结在纸上墨的点线,以及字里行间的布墨分白,感悟到作者的精神力量。“冠绝古今”的书家张芝的草书,在古今许多“深识书者”的眼里,能感受到“若清涧长源,流而无限,萦回崖谷,任于造化”;若达士游乎沉默之乡,鸾凤翔乎大荒之野”。同时,也只有“冠绝古今“的伟大书家,才能把生命的感悟,贯注到腕底笔端、流露于字里行间,从而创造出不朽的作品。庸者,写不出好的作品,也看不出作品的好坏。道理何在?张怀瓘比喻道:“犹八卦成列,八音克谐,聋瞽之人,不知其谓。”
对书体美的感受过程,是衡“理”动“情”的过程。“理”可以有一个约定俗成的标准,但“情”往往是不完全一致的。评者之情与作者之情会不一致,评者与评者之间的情也不会一致。所以张怀瓘在《书评》的开篇就说:“一味之嗜,五味不同;殊音之发,契物斯失。方类相袭,且或加彼。况书之臧否,情之爱恶无偏乎?若毫厘较量,谁验准的?推其大率,可以言拴。”此论亦非常中肯。
中国书画欣赏品评的标准,往往是相通的。张怀瓘著《书断》,也著《画断》,《画断》也分为神、妙、能三品,也是中国画三品论的最早提出者。可惜《画断》久已亡佚,今其逸文仅见于唐张彦远《历代名画记》所引。唐朱景玄《唐朝名画录序》中,也引用了他的三品说。张怀瓘的书、画“三品说”影响深远,其后列等品评者颇多,然仍以他三品说最为简约。
清代《国朝书品》列神、妙、能、逸、佳五品。包世臣的诠释是:“平和简净,遒丽天成,曰神品。酝酿无迹,横直相安,曰妙品。逐迹穷源,思力交至,曰能品。楚调自歌,不谬风雅,曰逸品。墨守迹象,雅有门庭,曰佳品。“这里包所说的五品,比照张怀瓘的三品,大致作如下归纳:包的逸品约相当于张的神品;包的神品、妙品,约为张的妙品;包的能品、佳品,约当于张的能品。这样,我们对张的神、妙、能三品标准,约为:神品,“至法天成,风韵超然”;妙品,“妙法从心,神采自然”;能品,“成法在胸,逐迹守象”。
《书断·评》中,张怀瓘说他自己“学渐于博识,不迨能缮奇缵异,多所未尽”,“此皆天下之闻人,入于吕列。其有不遭明主,以展其材;不遇知音,以扬其业,盖不知矣”。“且如抱绝俗之才,孤秀之质,不容于世,或复何根。故孔子曰:‘博学深谋而不遇者,众矣!何独丘哉。’然识贵行藏,行忌明洁,至人晦迹,其可尽知?”这种慨叹是真切的。
泰州图书馆所藏抄本《书断》的书后有一篇赵僎对《书断》的简略评论。将《书断》比之“大《易》之制”、“《春秋》之典”,指出“古或作之有不能评之,评之有不能文之。今斯书也,统三美而绝举,成一家以孤振。虽非孔父所刊,犹是丘明同事。伟哉!伟哉!“张怀瓘的《书断》确系一部永炳书史的书评巨著,将永远给习者以指导和启迪,将常读常新。